了句“ok”,脱下了显得有些华奢的燕尾礼服。这样一来倒是显得清凉了不少,大长腿的线条在笔直的马裤下一览无遗。
梁卿书回头看了他一眼,带着些兴趣问他:“你是在哪里学的马术?”
比起之前的阴阳怪气,这回的语气显得友好极了,余深也就顺势回答了。
“我十岁到十六岁是在芝加哥生活的,照顾我的那家人有一个小型的私人马场,他们是我父亲的老朋友。”
“芝加哥?你去过的地方还真是不少。”
余深将衣服在臂弯里拢了拢:“随便乱晃罢了,父亲工作有点特殊,我没办法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那怎么又要来黔乐呢?”梁卿书声音轻了些,“芝加哥不好吗?”
“如果你是说对外来人口的接受度的话,那当然还是美国好。”这段话有点长,余深的语速很慢,“但是,呆在这里更能让我觉得安心。”
“——我一直想找一个,能让我静下心来拉琴的地方。”
余深童年期曾不断碾转于各个国家与地区,足迹遍布大半个地球,虽然见过了很多世面和风景,但心中最想的,还是找个安稳的地方长久地生活下来。
梁卿书轻轻扯了扯嘴角,没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