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哪儿,忽然听余深道:“先刺耳朵。”
耳朵被刺中倒没有腹部那么痛,但那种锥心难耐的痒混着刺痛却并不好受,而且耳朵也同样是一个毛细血管比较多的地方,梁卿书愣了一下后意识过来,当即朝着男人的耳朵刺下,血流转眼间像小河一样流了下来。
“再不说实话,”梁卿书看了一眼就厌恶地撇开了目光,继续用锥子对着男人的眼球,“下半辈子你就看不见光了。”
“我说的是实话!”男人终于急了,他惶恐地睁着眼不敢眨,“我们怎么可能知道雇主是谁!?知道的话,这生意就做不成了!”
这话倒有可能是真的,梁卿书眯了眯眼,继续问:“他们说了什么?你是从哪儿接到的生意?”
“这……这我也不能说。”男人面露痛苦,“而且小哥……你知道这个也没有用的,我们就是拿钱办事而已。”
这显得有些应付的话一说出来,余深和梁卿书都感觉很不好,这人的口风真是严,就算被这样威胁了也依然不肯吐露半点有用的信息。
只给掏钱的顾客肯定没这么大排场,让他不惜瞎了也要瞒着,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男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雇主是谁,而梁卿书问的问题则涉及到了他的组织利益,这是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