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事,这意味着他们连一点能防身用的武器都没了,他不断活动着自己肩膀和手臂,答非所问道:“地铁里他们应该是不会再动手了,那下一次可能就是出站以后。”
梁卿书的笑停在嘴角,他明白余深的意思,如果猎人在出站之后袭击他们,天黑路暗,到时将是百倍的危险。
余深预想着可能的情况:“下了地铁就直接进直升电梯,到安检口后出站,尽量不要走低的地方,要不然他们从头顶扔个什么下来就麻烦了。”
“等等,”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他们不会用枪吧?”
“不会。”听到枪字,梁卿书表情也变了变,但很快冷静下来,“猎人只是要钱而已,并不是什么亡命徒,他们也没这个能耐买到枪。但是他们有没有别的武器我就不知道了。”
梁卿书说得笃定,余深却始终有点放心不下:“不管怎样,你最好跟着我走,不要离开我半米之外。”
听到这话,梁卿书朝着他看过去。地铁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头顶的白炽灯把明晃晃的灯光洒下来,映得人眼晕,也显得余深此时的表情格外严肃。
“你倒是,”梁卿书顿了一下说,“挺擅长保护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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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之前的每一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