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卿书说完话后,立刻有人上前把高兴健身上的发信器摘了下来,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发信器在空旷的瞭望台上翻滚,带起一阵清脆的响声后,从台上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高兴健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屏幕,心里逐渐明白过来。
原来梁卿书是早有准备,难怪这么有持无恐。
不过这也不奇怪,黔乐本身也不是什么干净纯粹的城市,在这里梁家不说只手遮天、势力惊人,起码也是普通人不敢随意触及的对象。
随便找点由头让警察退回去,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新校区的王姓教导主任不喜欢权势滔天的学生会,也不喜欢梁卿书,但那种不喜欢只是一种老师对坏学生的天然反感,并不一定是要从梁卿书身上刮下来点什么,但高兴健的心思就复杂多了。
高兴健也是从高家这种极端教育环境下长大的,骨子里对于亲情和人性的边界淡漠到了极点,只有钱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当教导主任向高兴健提出想要多拉拢一些学校的人去抵制学生会、抵制新老校区合并的时候,他表面上答应了,心里却想的是怎么从这其中捞油水。
而赌命游戏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最合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