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看了一眼余深所在的瞭望台方向,但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弥漫的黑暗仿佛吞噬了两个人之间的情感和信任维系,让梁卿书感觉这棋棘手起来。
“真麻烦。”梁卿书不耐烦地吐槽了一句,要是能交流还好,不能交流,游戏瞬间就成了猜猜乐。
“会长……”越松小声地在屏幕里提醒他,“您该走棋了。”
梁卿书没回答他,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撑在桌子边缘,从保镖手里拿过棋子,随便地把它挪了一步。
这一步当然躲不开高兴健的攻击范围,不过梁卿书也没在意,落完棋后,他的目光落在旁边用来下筹码的平板上,首页是关于本次游戏规则的强调。
他的目光在其中一条规则上停留了几秒,眉毛轻挑,对于余深的良苦用心骤然回过味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梁卿书都在保护余深的轻骑兵,其他时间则跟高兴健继续打筹码战。不过他没高兴健那么疯狂执着,对于下注是能下就下,不能下就放弃,好像突然对用钱有了心理负担一样,作风大改。
而这样的结果,他买到的多是一些攻击力不强、技能也比较鸡肋的棋子,唯一的好处就在于,它们的价格不高,相比于高兴健花钱买的那些速度敏捷、战斗力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