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强调：“我也是直男。”
“那够了。”冷杨点头，“不帮我也没关系，我今天主要只想当面问问你你俩有没有恋爱，知道没有就行了。”
一个男人当着自己的面一本正经表示要追求自己的男性徒弟，徐阳真是心情复杂，显然叶知对此事毫无所觉，根本没察觉到别人的心思。
“很感谢你解答了我的疑问，这是困扰我的事情。”冷杨握着饮料杯，“还请你替我在叶知面前保密。”
“论关系我跟叶知显然比我跟你好，为什么我非得替你保密？”
“原本我不该告诉你，但我实在忍不住想弄清你俩的关系，不然梗在心头太难受，于是我找了你。”冷杨面上极力维持着淡定，但握紧杯子的手出卖了他。他缓缓道：“算我请求你，学长，师兄。”
“或许你试试在现实中告诉他得到一个答案？”
“不，我胆小。”冷杨直言不讳坦率说出了自己的缺点和顾虑，以及他的惶恐不安。“李途，大家都知道你跟他关系好，并不对同性恋感到恶心，叶知大概也一样。但是，旁观别人与自己经历终究是不同的，你能忍受李途跟男人恋爱，但你能保证如果有一天，一个男人突然对你告白你能忍受？你或许会觉得他恶心，浑身难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