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敌。
玉娉婷无法不嫉妒这样一个人,先于她得到耶律彦,先于她进入昭阳王府,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唯有拔去才能舒服。
慕容雪并不知道自己在玉娉婷的心里已经被视为一根刺,她只知道,从此以后,她不再是耶律彦身边唯一的女人,一想到他要别的女人拜堂成亲,同床共枕,她几乎难过的要死去。
月上柳梢,她走到梅馆前的木廊上席地而坐。没有月色,湖中的小亭子连个轮廓都看不见,她一阵心酸,打开酒壶喝了一口。
突然身后伸出一只手将她的酒壶夺去,她以为是丁香,头也不回地说道:“你真是比我爹都啰嗦呢。”
“有病还喝酒?”
慕容雪一怔,回头看见了耶律彦,他沉着脸将她从冰凉的地上扯了起来。
“我没事,是不想出去应酬才谎称有病。”
他气道:“就算没病,这般喝酒嗓子何时能好?”
“不好就不好吧。”她破罐子破摔的想,嗓子好了又如何呢,他还不是照样要和玉娉婷成亲。
“那你何时才能生儿子?”
慕容雪怔怔无语,半晌道:“我想还是不生的好。”
不生的好?耶律彦气得将手中酒壶扔进了镜湖,转身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