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屋里呢,他说你会来,我还不信呢。”阿福笑眯眯的说道,看着她怀里的包袱,便知道这是昨儿少爷回来时说的那件放别人那里清洗的外套了。
只是这少爷到底是在乎韩胡娘呢还是不在乎呢?
要是在乎,为什么大冬天的还让别人洗衣服,要是不在乎呢?怎么会把外套给一个乡下的丫头?
当年辰阳郡主泼了几滴酒在少爷的外袍上,少爷直接就把外套给扔了,立马出了郡主府。
他真是想不通少爷到底在想什么。
韩昭音有些疑惑阿福对她的态度,明明也没见过几面,没有想到竟然对她这么友好。
不过既然说了容瑄在屋里,那么她就去屋里好了。
她抱着包袱走进了屋子,这里面的温度比外面高许多,很显然是有地暖的。
只是她看着躺在软塌上睡着了的容瑄,微微一愣。
这个男人等着她来,怎么在睡觉呢?
不过也是,前世的时候,这个男人可以几天不合眼,现在看着他闭上眼睛,倒是难以想象这个男人,会成长为杀伐果断的北淮丞相。
韩昭音也没喊醒他,而是坐在地上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就这么一直盯着容瑄看。
她前世怎么就没有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