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杀手被杀死之后,容府的人带着管家和韩承瑾离开。
韩昭音连忙跟上,远远的就看到容瑄的马车,还没靠近,都能听到他那痛苦的咳嗽声。
听到这咳嗽声,韩昭音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
这个男人啊。
马车的帘子从里面打开,一个身着狐裘,手捧铜胎掐丝珐琅手炉,脸色有些苍白。
明明才九月底而已,虽然天有些凉了,可是他好像比常人越发的惧寒。
她忽然想起容瑄曾说过:“你这样怕冷,冬天了可要怎么办?”
现在的韩昭音也想问同样的话:你现在就这么怕冷,冬天可要怎么办?
在管家怀里三四岁的韩承瑾在看到容瑄的时候,忽然就哭了,哭声瞬间拉回了韩昭音的思绪。
“容瑄伯伯。”韩承瑾伸着手就要容瑄抱。
韩昭音连忙上前,想要阻止韩承瑾,毕竟这个时候的容瑄身子已经不大好了,虽然他还小,可是白白胖胖,还是有些分量的。
容瑄放下手中的暖手炉,伸手接过韩承瑾。
在回车厢的时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忽然转头看向韩昭音所在的地方。
韩昭音被容瑄这一眼给吓得捂住了嘴,生怕容瑄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