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是我的爷爷没有死,他还生下了我爹,我爹又生下了我和我哥,我们韩家还在。”韩昭音出声说道。
战子胥听着韩昭音的话,一脸焦急。
“那又如何?功高盖主,总是会被抹灭,这是是几千年来,是多少臣子都惧怕的,更何况你韩家为战家开创了北淮,这北淮天子如何不忌惮你韩家?就算你韩家并没有那个意思,可是天子心中会觉得韩家没有那个意思吗?”战子胥出声说道。
他爹就是崇拜韩兰舟,才会弃文从武,也是告诉当朝天子,他无心皇位,不然当年那么多皇子,为何只留下自己父王一人。
就是因为北淮还是需要武将,没有韩家的那二十年,北淮被北疆打的溃不成军。
可是那又如何,他想要铲除掉韩家,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被北疆占去的土地,在天子看来,那是应该付出的。
韩昭音听着这话,像是在思考一般,点点头。
“我知道了。”
说完这话,韩昭音就起身离开了。
容瑄看了一眼战子胥,才起身拉住了韩昭音的手,然后看着韩昭音:“子胥说的话确实是过激,但是他说的并没有半点错,错不在韩家,也不在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