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儿很喜欢,只是容玉珩说这香荷酒并不适合男子喝,只适合女子喝。
韩昭音点点头,这本来就是为女子打造的酒水而已,怎么可能会有白酒的醇香和烈性啊。
“你们在喝什么呢?也给我尝一口呗?”韩长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床上躺了几天的韩长山从房间里出来,就看着几人坐在树下喝酒,就出声说道。
韩昭音听到韩长山的话,微微一愣。
“爹,你怎么就下床了,快些回去躺着。”韩昭音连忙站起来说,明明头上的伤还没好呢,怎么就跑出来了。
韩长山听到这话,就笑了:“我又不是瓷娃娃,哪有那么脆弱,不过是破了点皮,留了点血而已。”
韩昭音听到这话,也没有勉强韩长山了,这整日闷在屋里也不好啊。
“这地里的水你有没有去看了?”韩长山在廊檐下坐了一会儿,又想起田里的水,他不去放是不是没人管了。
“爹,你就安心养着吧,地里的水我和玉珩一直去看着呢,再说大伯也帮着看呢,不会让田里的水干了。”韩昭音出声说道,这受了伤也不见得少操心什么事儿。
自己这个爹一辈子都是劳碌命。
前世的时候就算在京城,有个大宅子,也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