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
“你这小子,怎么不学学你三叔,考取个功名回来?”秦氏出声说道。
虽然这小子这次回来后,不再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来往了,也能拿起书本来看了。
但是他对功名这种事情完全不上心。
“娘,大哥二哥和四哥各个都那么有本事,也不差我一个,再说大哥肯定是会撑起咱们容家的,我这个五子也该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吧。”容玉珩也不像原来三句话说不到点上就直接避开了。
因为三婶教导他,逃避是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的。
秦氏听着自己儿子的话,就叹了一声:“罢了,罢了,不说你了。”
三天一过,各家各户都去接自己的孩子回家了。
至于从远处前来赶考的学子,刚跨出考场就晕过去的也有不少。
许至君从考场出来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
他本来就是个书生,在家里也很少干体力活。
要知道前世的时候,还是有韩昭音的贴心照顾,他从考场出来时,也差点晕过去。
这一世他自然知道会试的不易,提前做了一些锻炼。
但他始终是个书生,脚步还是有些虚浮的。
而容瑄则是一身轻松的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