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穆京宸顿了顿,他想渝棠和渝眠二人相依为命,都被困囿在那方不见天日的小平屋内,比起平常兄弟更加亲密些也无可厚非。
再换句话说,渝棠就算想逃,他的天地就那么几平米昏暗,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弟弟那一身病,本该落在我身上。”
渝棠睫羽微垂,在泛着月白的皮肤上映出阳光色的倒影,那一瞬间穆京宸似乎在他眼底寻到了丝丝无助,但如游丝般的情绪转瞬即逝,渝棠没有给他开口确认的机会,
“他怕生,你派去的人再尽心尽力恐怕也要被他惹恼,我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穆京宸见渝棠无意多说,也并不纠缠,而是在心里默默记下这笔,决心要查出个一二三来。
毕竟渝家兄弟二人的过去就像一张苍白纸页,调查不出一丝一毫的端倪,就像是一直居住在角落里的一段旁白,暗自蔓延,难以捉摸。
“不放心的话回去便是,等我收拾好亲自开车送你,肯定比甄晦那小子开得快,中午之前你就能到家。”
穆京宸从渝棠手里接过挤好了牙膏的牙刷,那一刹那“老夫老妻”四个字便空荡荡地浮上了他的脑海,惹得穆少爷心里又是惋惜又是无奈。
他要是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