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邢沄轻轻挣扎了一下,感受到对方手上忽然加重的力度,赶紧道,“我在直播,我回去再补给你,好不好。”
盛恒川这才满意地放开了邢沄,继续扫了一眼地上挣扎的青鹿。
痛苦与错愕交替出现在青鹿的脸上,他感到一阵凉意,甚至有些头晕眼花。
信鸽刚才说了什么,他在直播?
邢沄伸出手,空中忽然亮起了一点,一个便携的直播摄像球出现在他的手心,机器人乖乖眨了眨眼睛。
青鹿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信鸽在直播,那他刚才所说的话,是不是全被……
邢沄没理会他,只是通过摄像球在和自己直播间的观众解释:“都看清楚了吧,我们川流可没有随意殴打无辜公民,他很有职业道德的。”
“你……”青鹿喘息着,“去个洗手间为什么还要开直播?”
太阴险了吧。
邢沄却领会了他的意思:“刚在大厅的时候就开了,一直开着,我只是出来一趟,谁在洗手间开直播了?”
邢沄比较在乎这个问题。
至于自己的直播摄像球,在他盘坏了官方的摄像球之后,就已经开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带着那么几分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