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耳廓的微热呼吸带着一丝长岛冰茶的凉意,但迟枫却感觉自己左侧的耳朵瞬间着火,触电般的感觉一寸寸侵略抵达每一寸神经末梢。
他感觉自己的头皮炸了一下,每一根头发都原地罚站开始军训。
我……
我说啥了?
我刚才想干嘛来着?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草。
在这一瞬间,迟枫终于意识到从古至今,每一个被美色迷惑不思朝政的昏君都他妈是无辜的。
因为如果此时此刻喻予泽告诉他,自己想在最奢侈华丽的宫殿跳舞给他看,他马上学商纣王给他在市中心修建鹿台,明天开工。
什么烽火戏诸侯更是信手拈来,只要可以博得喻予泽一笑,通通不在话下。
什么红颜祸水?
谁发明的这个词儿?
这么想当太监就拖出去净身,去御书房当总管!
“你怎么又在走神?”半天没等到迟枫回答,喻予泽的狐疑的望着他,问道,“想什么呢?”
迟枫将自己游离在几千年前的思绪抽回,脑子终究没能追的上嘴,脱口而出:“想当太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