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换了衣服出来,连忙帮他披了宽松的外衫上去,旁边又是一碗药备着。
“怎么又要喝药?”南时这会儿对于这药是厌倦到了极点,晴岚正要解释,便见到清河来请他过去见池幽。
南时其实此刻并不太愚见池幽:“师兄醒了?这么早?”
现在还不到中午,正经来说,池幽现在睡得正香才对。
“山主醒了。”清河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南时便率先过去了。
池幽近距离的打量着南时,南时眼角微红,一丝红晕顺着敞开的衣领而下,连原本白皙的颈项都染着一片薄红,他凝眉道:“药力发作得这么厉害?”
南时一怔,脸上不自觉地开始发烫:“……师兄?你怎么……”
池幽见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不禁斥责了一句,“人伦之事,天经而地义,再者药理使然,有何说不得?”
“……是有点厉害,是不是有点补过头了?”南时低声说。
池幽一指长塌,“坐。”
“是。”南时过去坐下了,他与郎中几乎前后脚的差距,方坐下,郎中就进来请安,他给南时诊了脉,池幽的意思方才路上已经有人告知他了,他斟酌了一下道:“少爷,还请勿要担忧,您体内阴盛阳虚,这阴气过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