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长他七岁,心智更为成熟,分餐的时候还是让晏安多吃了些。
晏安的胃很小,一顿下来几乎已经吃到十成饱。黎秋干的是体力活,也算是在长身体的年纪,这点东西显然不够撒牙缝的。他觉得胃里很不踏实。但看窗外已是日落西山时,身边的晏安也已经露出倦意,也就只好停住了去找谢承蹭饭的想法。
黎秋把晏安安顿在唯一一间卧室里。昨天打来打去太耗费精力,又喝了一晚上的酒,他仍有种头重脚轻的宿醉感。胡乱给自己冲了个澡,黎秋就躺在客厅的地铺上睡起来。
冬天垫在床上的被子只有一条,现在是初秋,还不用太担心被子不够用的事,但总归是个问题。黎秋翻了个身,懒得细想,先睡了再说。
然而觉也睡得不够安宁。他睡得正迷糊的时候,忽然感觉手摸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过,让他骤然惊醒。坐起来一看,他也不知道该哭该笑——晏安颇安分地抱膝坐在他旁边,活像一个小骑士。
黎秋叹息,“怎么不去睡?”
他轻轻把晏安抱回卧室,给他盖好被子准备睡个回笼觉,衣角已然被晏安扯住。他转过头来,盯着晏安。在黑漆漆没有看灯的情况下,他莫名觉得自己正看着晏安那双小黑葡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