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表示理解,知道了晏安并无大碍之后才有些为难地告诉他,因为赵耀陇父亲的关系,加以他未成年人的身份,处理起来可能有些困难,可能私了比较容易。
她这话说得十分委婉。黎秋听懂了她的意思,挂断电话之后强忍着怒意靠在墙边。
陈辞适时走了过来,递给他一瓶水,“别着急,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黎秋接过,没喝一口,把事情前因后果都同他细细说了。
陈辞听完,扬眉道,“这还不容易。”
“你就想要那姓赵的小子尝点苦头,是吗?”
“不是尝苦头。”黎秋摇头,“校园霸凌、依仗资本,那本来就是他应受的惩罚。”
陈辞点头,出去打了个电话。
他再回来时晏安已经检查完毕。在看完大大小小的科室、确定他没有什么潜在的创伤后,黎秋才长舒了口气。
陈辞送二人回了小院,黎秋在门口目送陈辞离开。
黎秋忽然朝着他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您。”黎秋道,“如果今天不是您……”
陈辞抬手阻止了黎秋继续往下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就算作你给我讲故事的报答了。”
说罢,他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