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两败俱伤,自己就能知道,邢珹到底在隐瞒些什么东西。
何况,荣曲文的儿子选择和邢珹站在一边,在暗中与自己叫板,早就该给这家人一点颜色看看了。
邢瑀咬着牙,仍旧不死心地说:“父亲的意思,是让你慢慢接手一些家族的生意,学习如何管理公司。你现在还没有太多经验,我可以帮——”
“说完了吗?”
邢珹靠在轮椅背上,忍不住低笑起来:“阿瑀,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什么时候还要征得我的同意了?”
邢十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外,对着大少爷指了指手腕上的表,意思是回医院的时间到了。
邢珹扭转轮椅,开口告辞:“最后劝你一句。手不要伸得太长,尤其伸到别人家里,这样很不礼貌。”
这是在变相警告邢瑀。
邢瑀在庭田府安插进了他的人,因此庭田大树找自己过去商量计策,才会那么快就被邢瑀得知。
邢十走进门,朝二少爷鞠完躬,推着主子的轮椅离开了办公室。
邢大少离开后不久,高秘书战战兢兢地敲响了老板的办公室门。
“进。”
刚一进门,她的高跟鞋就踩上了一片瓷器残片,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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