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穿着睡衣,头发还在沥水。
屋里,楚和惊诧地说:“你怎么来了?”
“嘘——”
魏予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搜刮了一番语言储备库,寻思着怎样才能恶心到燕弘济,“怎么什么都能落?护照和钱包要我帮你拿,这回连浴巾都能忘?傻崽。”
楚和:?
听筒里,燕弘济立刻提高声调,“魏予怀,你在喊谁?!”
魏予怀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说:“下次再这么笨手笨脚,干脆连衣服都别带出门好啦。”
楚和默默嘀咕:“不带衣服出门的人是你吧……?”
“闭嘴。”魏予怀小小声警告,随即继续以粘腻的语气问,“记住啦,明天咱们要去坐小火车。别睡过头,小懒猪。”
即便是隔着手机,魏予怀也能猜到对面气成什么样子,“好,还是你心狠!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说放就放?”
这声音有点大,楚和勉强弄明白状况。他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很懂事地冲着话筒说:“知道啦,我七点钟就起来!mua!”
反被这一出弄懵的魏予怀:……
燕弘济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楚和却不知道,仍旧一个劲地问:
“为什么要叫我傻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