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聪明崽子呀。
“你嫌我傻了,对吗?
“那你还会每晚抱抱我吗?
“还会说我的嘴巴很好亲吗?
“小火车会呜呜叫吗?
“它是绿皮还是红皮?”
魏予怀摘下眼镜,捏着鼻梁,无奈地说:“打住打住!他挂电话了。”
楚和也被自己恶心到,长叹一口气,“累死。”
“没看出来,挺野。”魏予怀看到平日阳光灿烂的年轻向导恶意卖萌恶心人,玩味着说,“再呜两声来听听?”
“呜你个头!”楚和取下头上的毛巾,朝魏予怀扔过去,重重关上门。
门外的魏予怀则嘴唇一勾,看着手中的毛巾说:“怎么真把毛巾落我这了?还真是傻崽啊。”
话音未落,眼前的门就打开。
楚和黑着脸,气势汹汹地仰望着他,“我这么帮你,找你要点好处,不过分吧?”
“嗯?可、可以吧,”魏予怀回答得犹豫,因为他想起楚和几小时前说的“廉价劳动力”,心里正打着怵,暗自决定先听听要求,一旦越界立即喊停。
楚和面色如常,顾左右而言他:“打电话那个,前男友?”
魏予怀摇摇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