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送上来让咬,原来居心叵测。
要不是因为面前这人是楚正平的儿子,魏予怀现在就想报警。
不过,就算警察来了能说啥?双手叉腰破有底气地告诉人家:我被骚扰了?
怎么骚扰的呢?
被告被原告反按在门上咬耳朵。
被原告逼着听十八禁广播剧。
被原告借钱不还还差点被咬手腕。
……魏予怀觉得被带走的人可能会是自己。
“你离我远点。”魏予怀又往后退了几步。
楚和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就让那么大个子的男人缩到墙根,就像被欺负了似的。
到底谁欺负谁?
画家叹气,“不不不。我是指,你的身材很好。”
这话一出,靠墙的人立刻站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材?我一直自己睡,没在你面前露过哪儿。
“你经常像上次那样偷偷跑进我卧室吗?
“我穿着衣服时你也会衡量身材标准吗?
“为什么你会设置这种奇怪的选人因素,楚正平知道你这么寂寞吗?”
楚和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这他妈关楚正平什么事?我就是职业病罢了!”
职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