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怎么死的?”
他站在我的身边,忍不住又掉了几颗泪,哽咽的说不出话。
我有些烦心,我看不得他们这么故作慈悲的样子。
“他给我打电话... 让我早上过来一趟.... 我听他声音有些不对犹豫了一会儿就赶紧过来了...”
他抿了抿唇,“我报警打开门的时候,他就躺在地上...”
说到这里,他声音有些颤抖,“旁边是... 空了的头孢和酒瓶...”
“人已经没了。”
我当初自杀还仍觉得人间尚有希冀。
可江陵走的这么决绝,是抱着长绝于世的打算,可能死后魂魄都不愿意在这里逗留。
“会疼吗?”
“啊?”
“这种死法,疼吗?”
他咬了咬下唇,“不疼,死在梦里。”
也算是体面。
少年时,总是不喜欢一些陈词滥调,人们翻来覆去说烂了的话乏善可陈,想想也是,连爱都傍俗而生了,何况别的呢。
可也不喜欢孤标傲世的那一派,刁钻得很。
我记得第一次看顾城的诗时, 还暗暗悱恻过他,那时年少已知愁,觉得他理想主义的厉害,说这些个诗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