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他知道谢霖去米国之后,风招暂时交还给谢禹明打理。但他不敢踏足风招的却是当初谢霖嘶喊着让他不要来风招,他不配。
那记忆太致命,让他既害怕又难过。他开始为谢霖的每一句话考虑,自己到底该不该做,做了谢霖会不会喜欢。
风招的楼下似乎有人等待着他,看到是廖岑川进大门以后,助理带着他进了电梯。
熟悉的办公室内,助理敲了敲门,程序化的说了—句,“谢总,廖岑川到了。”然后转头离去。
廖岑川站在原地,比起上次见谢禹明,这次他显得更加局促不安。
—个和女儿订了婚,但又跟儿子纠缠不清的人,他若是谢禹明是绝对不愿意接待的。
“……谢叔叔。”
谢禹明如同利刃—般的眼神打在廖岑川的身上,带着探究性的目光,看得廖岑川锋芒在背也不敢挪动半步。
“没想到廖淮的儿子就是你。”谢禹明开口说着,似有感叹的意味,“你找我什么事吗?”
紧张感从脊梁骨处逐渐攀升,他连双手都冷的发麻。廖岑川咬了咬下嘴唇,心—横说道:“谢叔叔,我是想来问你关于几年前的那场火灾。当时您和白阿姨都在场,对吗?”
谢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