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
我靠到她身上,转而求饶:“雪艳,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麻将了。我跟你保证,我从来都没输过钱,每次都会赢。”
“那以后也不许去了。”张雪艳坚决的说:“你要是敢学坏的话,我们就分床睡。”
我点点头,心想,至于这么严重吗?不过话说回来,我完全能够理解她在这事上的强硬反应,周亚童当年不就是除了玩女人,就说打牌吗?输了就大半夜的回家搜钱。家里有一个爱打麻将的男人,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伤害了吧。
对于蒋静要帮我开店的事,我最想听的还是张雪艳的意见。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委婉曲折的表达出来。
一直拖到了睡觉的时候。我搂了一下她的腰。还没开口,她倒先说:“怎么了,你想摸我的话,你就摸啊。”
我说:“不是,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张雪艳偏过头问。
“就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好:“我是说假如,假如哦,你认识了一个有钱的男人,他愿意出钱帮开店做生意,你会接受吗?”
“不接受。”张雪艳飞快的回答道;“他干什么要帮我啊,还不是有花花心思。金钱才诱惑不了我呢。”
“哦。”我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