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主要的是我们的孩子不久之后就将出世。她不至于会做出更严厉的惩处。而且听许采薇给蒋静打电话时候的语气,这主意好像还是许采薇想出来的。
女人在感情上的疑心木来就重,许采薇这么一说,蒋静肯定就附和着答应了。但我想她还是期待,我就是那个她心中以为己经找到的真爱,一心一意对她的男人。
许采薇敲了敲门,见没有反应,就自己开了门。
“沈宁,还没有醒吗?”许采薇一边靠近一边问。
她走到床边后,先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推我说:“沈宁,你没事吧……不会是昨晚喝洒洒精中毒
吧。”
我眨了下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采薇姐,我还没睡醒呢,喝洒了头疼。”
“吓死我了。”许采薇像对小孩那样摆着我,脑袋蹭在她的那一对饱满大球上:“我还以为你洒精中毒呢。
我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昨晚你二回来就睡了,我担心你会吐,结果都没有吐。”
突然之际,我就特别想上厕所了,推开她说:“采薇姐,你别抱的这么紧。”
“你都做爸爸的人了,还害羞啊。”许采薇不以为然的说。
我扯过宾馆准备的睡袍裹在身上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