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接,关度弦就替他开了口:“我家的。”
说完便回手拉住言逾的手腕,将他往自己的办公室牵。
他俩虽说相处有几天,但除了抹药,还从未有过这种实质意义上的碰触,言逾本还想跟前台小姐姐说两句,这下立刻就闭了嘴,脸也被那一句‘我家的’弄得发红。
而关度弦的办公室在三楼,他俩经过一楼办公大厅的时候,一排的脑袋见状便跟向日葵似的望了过来。
他们有些人之前见过言逾,关度弦结婚的事也在所内广为流传,再加之关度弦这种冰雪树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对方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那对方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而这边言逾跟着关度弦一进办公室,楼下那些热烈的目光便被隔绝在外。
关度弦放开他,捻了捻仍然残留着温度的指尖,然后指了指办公室里的一个小门:“里面是休息室,你可以继续睡觉。”
但经过这么一遭,言逾已经精神了,而且他来这儿也不是为了睡觉的,不然他什么毛病,非得要跑到关度弦眼皮底下睡?
于是他摇摇头,噔噔噔跑到关度弦身边,讨巧地问他:“我有什么可以帮你做的吗?”
关度弦刚把电脑打开,闻言抬头,眼底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