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逾今天心情起起伏伏, 实在有点费精力, 这会儿躺着躺着就睡了过去。
而他第二天一大早有课, 幸好他临睡之前定了闹钟,早上才勉强被闹钟闹醒。
不过言逾有段时日没有早起过了,这会儿实在受不了, 就想着再睡五分钟,于是迷迷糊糊间便伸出手去打算把闹钟按掉。
但手一伸过去, 碰到的却并非是闹钟冰凉的金属触感,而是温热的、似有骨骼的感觉,像是一只手。
在那瞬间言逾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猛地一下就清醒了。
眼睛都没彻底睁开身体就下意识往后弹, 随即睁眼一看, 却发现是关度弦站在他床边,领带松松垮垮的没有系上,衬衣最上两颗扣子也还没有扣完。
关度弦见状, 大约明白是自己吓到他了,便解释说:“我进来换衣服,听见你闹钟一直响,想给你关掉。”
言逾看到是他的时候就松了口气,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好像刚才有点丢人,刚好他又想起他昨夜做下的从今天开始要同关度弦继续生气的决定,就故意说:“你进来换衣服干嘛?次卧里面就没衣服了吗?”
能穿出去的还真没有,早就全都搬进了主卧,这事言逾不可能不知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