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池明知带他来到自己的卧室,学习学到九点多,池明知走到他身边坐下,拿膝盖碰了碰他的膝盖。
“别烦我。”宋天暮死死皱着眉毛,看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草稿纸,这道题他解了半天,把答案解出来再往回代,还是不对。
“你看你笨的。”池明知从他手里拿过笔,抽了张新的草稿纸,三下五除二解开了题,“这是奥数题,你做它干什么。”
其中有个步骤宋天暮没看懂,他拿笔在那里画了个圈,问池明知:“什么意思。”
“明天早上和你说。”池明知把他的书本扔到一边,“你别弄得这么苦大仇深的行不行,我怎么每次看你学习都觉得你特别痛苦。”
宋天暮躺在地上,舒展自己的双腿和胳膊,他确实很痛苦,他现在很恨学习,说不定比陆凯扬还恨。
池明知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他的肚子,宋天暮皱了皱眉,他不反感池明知碰他,但池明知碰他不是为了调情或者取悦他,而是出于一种好奇,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会喘气的娃娃一样被池明知研究着。
忍着这种不适感,他看着池明知把他的衣服掀起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胸前。
宋天暮坐起来,慌乱地把衣服穿好,“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