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斜射而来的亮光又把她拉回了门外,然然的异状也是同样的原因吧。
悲痛和着担忧撑得人酸涨得人没有力气。她回到角落,滑坐下去,靠着月明,说话的念头才起就被淹没。这种情况下,言语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呢?她只好将月明扶起来怕她长时间闷着头晕。
许是有点晕了,月明靠在她肩上,呼吸越来越平缓,最后没了声影,睡着了。
裴匪也没了声,睁着眼看着面前的一片黑夜。
大约很久后,许月明醒了,站起身却发现手脚麻了,一动就被电得酥软。裴匪想拉她,但她久坐也麻了,二人相互搀扶着起身,一步一瘸往外走。
刚一出门就被迎面而来的灯光刺了眼,二人闭上眼睛,又缓缓掀开眼帘,等慢慢适应了光亮后才往客厅去,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阳台外的灰暗天空悬了一片薄月。
“然然,你还没吃晚饭吗?”裴匪见许知然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饭。
被叫的许知然回过头:“晚上不饿,这会有点饿了。裴姐姐也饿了吗,来一起吃饭。”
三人同桌,都不说话,静静的吃着饭。饭吃完,碗洗完后,各人回房。
“然然。”许月明突然开口,“我有话……”她住了嘴,看着她恳求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