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称赞的画师,可见世人之口,就像个玩笑,说变就变,为人处世,还是多为自己考量。
“你我现在,可是盛京最奇怪的夫妻了。”沈绵挽着江星列的手,两人在葡萄架下面剪葡萄。
江星列手里提着篮子,把沈绵剪下来的葡萄放进篮子里,道,“哪里奇怪,我看这是有人说酸话,嫉妒咱们夫妻和睦。”
沈绵颔首,“是啊,我也这样觉得。”
两人相视,一起露出笑容。
已经九月了,这次葡萄剪完,便只有明年才有了。
“有人给谢大娘子提亲,是位武将家的郎君,本来定亲了,可是那女子没嫁过去便病故了,之后一直没定亲,都说他克妻,”江星列道,“前些日子在宴会上瞧见谢大娘子,看对眼了,只是吃了荣安大长公主的闭门羹,如今那家夫人求到母亲这里,想让母亲去说媒,大长公主怕是要气坏了。”
沈绵闻言觉得好笑,她以前就听何娴宁说过,荣安大长公主看不起武将,觉得他们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