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有丞相和陛下决断,恕我直言,即便你是静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那也轮不到你来说我的不是。”这位说酸话的也年轻,听了沈绵的话,立刻反驳。
沈绵把桌子上的团扇拿到手里,道,“你一口一个静国公,莫不是觉得我在仗势欺人吗?”
跟她吵架那好说,但是指摘静国公府,却是万万不可以的。
“难道不是吗?”
旁边有人拉住这人,道,“孙十二郎,你这是说什么呢,快别瞎说。”
沈绵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道,“慢着,今日这话,一定得说清楚了,我与你争吵,是觉得你轻慢女子,将武帝错杀息王之过,推在张贵妃身上,与静国公府半点关系都无,你倒是说说,我沈绵,如何仗势欺人了?”
“今日这话要是不说清楚,你可不能走,免得有人胡乱传谣言,说我静国公府仗势欺人,咱们有事说事,谁都不要胡乱攀扯,你觉得我仗势欺人,就拿出证据来,有一说一,你不能给我安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