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恕垂下了眼。
“回答我。”南彻步步紧逼,“他对你好吗?”
好吗?挺好的,那件事没发生之前,没有人比时知远对他更好了。
虽然现在的时知远恨他入骨,但他相信只要经常见面,时知远的心会慢慢软下来。没关系的,时知远现在对他不好,凶他,他不怕,真的,没关系的。
他执意要走,南彻并没有阻拦他,他坐公交到了小区附近,步行了一阵到了目的地,在一楼处转了一圈,南恕看见时知远的房子后方有一处不大不小的花园,里面种了些不知名的草,在这秋季里依然绿意盎然。
四周没有熟悉的车,时知远应该还在公司。
小区里绿化做得不错,一旁的路种满了小野花,南恕坐在路边,揪了几棵狗尾巴草编织成了一朵小小的爱心打发时间。他盯着随风摇晃的叶鞘,犀利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抬头,看见那天被他揍了一拳的黄毛小子正指着他,身旁站着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女人。
男生看见他情绪非常激动,开始告状,一句“妈那天就是他打的我”说完,女人眼睛登时睁大了,怒视着南恕,像要随时冲上来。
“就是你打我家的儿子?我儿子我都舍不得碰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