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笨蛋。”
南恕眼眶泛红,嗓音沙哑,道:“我无数次试过跑回来,可每一次都被抓回去了,我给你打过电话,可是我没有一次听到过你的声音,我把你送给我的东西都装进了一个箱子里,拿出来的只有那一张张相片,因为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你。我总会想……我那么那么想你,你也一定会很想我吧,哥,你也一定很想我吧?”他小心翼翼地去抓时知远的衣袖,每一秒都像慢放,他组织不好语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哥……对不起,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时知远看着他卑微哀求的模样,眼神狠辣,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冷冷道:“他是死了,南恕,怪只怪你身上流着他的血,你一靠近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南恕抬头看他,不死心地说:“……可是你刚刚明明帮了我。”
时知远笑了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帮你?别搞笑了,我是不想因为你一个人做的蠢事而害得我妈被侮辱!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少惹点麻烦,别让惨死的人因为你也不得安宁!”
像被人灌了冷铅,南恕全身冰凉,手重重落了下去,他听见了震耳欲聋的关门声,这一扇厚重的门再一次将他和时知远隔离。
这一瞬间南恕大脑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