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罢你!”蓟叔康的白眼儿全都快翻出天际了,他可不爱听轩梓铭讲的这一些话,便好似是在说他蓟叔康巴结着淮阳王般,要他全身不自在。他把酒杯往轩梓铭身体上一扔,板着脸道,“说,你来究居然是干啥的,没事儿便回你应当回的地儿去,酸不拉几的干嘛,你当你是唱戏的呢!”
轩梓铭稳稳的接过那只瓷杯,终因此收起了那副和平日中截然不同的神情,他望向始终不动音色的永麟,郑重道:“我这不是怕,有人把季钦失踪一事儿推到我身体上么,我亦没有其它的想法,仅是想告诉王叔,并非我作的。”
永麟把瓷杯搁在桌面上,终因此抬眼瞧了眼轩梓铭,声响一如既往的全无情绪:“既然不是你作的,那你又何苦来我专门表明?何苦惶乱?”
轩梓铭顿了一下,随后笑了,“还是王叔瞧的透彻。好遗憾,如果有心人要置我于死地的话,即使我问心无愧亦无济于事儿,怕便怕有人要我百口莫辩。”
“还有你三殿下怕的事儿?”蓟叔康扯着喉咙囔囔道,言语中的讥讽可是不减反增,“你轩梓铭不是最为爱搅局么,现而今这淌水够深,却还不够混,你大可试一下,以你三殿下的手掌段跟能耐儿,我相信,你必定可以拿到自个儿欲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