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梓铭面上的笑容更为浓了:“那请问小爵爷,我欲想要的是啥呢?”
“这我又非你肚儿中的蛔虫,我怎会晓得。”蓟叔康嘟囔一下。
小炉子中温的酒已见底,永麟亦没有了兴致,亦是不想听这俩人斗嘴。他站起来走至屋门边幽幽讲了俩字:“送客。”
淮阳王的话是不容置疑的,因此蓟叔康跟轩梓铭即刻起来,亦是不必家丁领着自个儿离开了淮阳王府。站立在淮阳王府外,轩梓铭瞧着蓟叔康漂漂悠悠的身影,面上再一回显露出艳羡的神情来。
他轩梓铭欲想要什么呢?
实际上,他自个儿全都不晓得。
作为皇嗣,打小华衣美食,侍妾环绕,好像啥都不缺。但,他却晓得,自个儿艳羡蓟叔康,并非由于他和淮阳王交好,而是艳羡他分明是个质子却活的那般的恣意,活的比起他这皇嗣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