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楞怔了好片刻,抹了把脸瞧着窗子外已发白的天儿发了会子呆,良久以后才抬掌抹了把脸,显露出一缕苦笑。
山崖上发生的事儿着实是太心惊了,乃至她如今全都还忘不了,乃至是要她接连好几晚的全都作了同样的一个恶梦。梦见永麟给万箭穿心,梦见他身首异处!
容苏苏骇怕的战抖,梦中更为哭的撕心裂肺,那类悲怆着实是太真实,要容苏苏好片刻才缓过劲儿头来。
轩永敲了一下屋门走进,掌中端着装着温水的铜盘。轩永把铜盆儿搁在一边的木架上,又给容苏苏递了水洗涮,瞧着容苏苏面上还残留的泪痕,逗趣儿道:“又作恶梦啦?夜间我有听着你叫王爷的名儿。”
容苏苏没觉的害臊,她把自个儿洗涮干净又冲着轩永道了谢。
“不必担忧,以睿王爷的能耐儿一定然不会出事儿。”轩永随口宽慰道,“面对突厥30万大军,他全都可以混身而退,这无非是些杀手罢了,对他没法造成生命要挟的。”
容苏苏听讲过永麟的那一些光辉事儿迹,亦知晓他非凡的能耐儿,可听闻和亲眼所见着底还是不同的,那日永麟身体上的伤要容苏苏瞧的心惊胆战的。
轩永瞧着她依然担忧不已的样子,没再说啥,无可奈何的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