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提醒冉邱可以准备入戏了。
这是一场剧中宁港,借着酒意上了柯清的戏。
客厅里只有一盏白炽灯亮着,这盏落地灯大概是用的时间久了,灯泡并不怎么亮,还忽闪忽闪的,像是随时都能说坏就坏。
月光从窗户里扫在室内,冷风吹动着窗户破旧的窗帘。
茶几旁摆了好几瓶燕京大绿棒子,喝光的啤酒瓶随便倒在地上,桌面有一盘吃了一半的花生米,一堆毛豆的绿皮,一盘只见个底儿的凉拌黄瓜,还有一份儿宁港专门为这顿酒买的烧鸡。
烧鸡很精心的切成块,码在盘子里。
“还喝吗?”冉邱晃了晃手中的绿瓶子,声音有些沙哑,视线深沉地落在温远毓裸.露在外的脖颈上。
“喝。”温远毓微微眯着眼,他脸上有些淡淡的红晕,眼神迷离地抢过冉邱手里的酒瓶,他眼角也有些红,不知道是醉酒的妆容,还是昨晚没有睡好。
温远毓醉得不轻,但他又灌了半杯酒进肚子,脸上洋溢着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笑容,“我要出国了,我总算有机会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真的好开心。”
冉邱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他,看进他闪着光芒的眼里。
温远毓迷蒙的扭过头,“等我有一天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