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
汪怡洁依旧低着头,默默地思索着。
张笛只好又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放心,我们做律师的就是要为当事人提供最准确的判断,以及相应的知识解答。”
“如果说案件情况不了解清楚,那么判断上可能会存在很大失误的,有可能因为一个细节问题,最终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你懂我的意思吧?所以如果你想跟我咨询,那你就需要全盘托出。”
说着,张笛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她眼前,“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律所还是比较有名气的。”
突然,汪怡洁抬起头,细声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是只能去起诉了吗?可是我还不想跟他撕破脸。”
听着汪怡洁的话,张笛有些震惊,都到这种时候了,她竟还想着好聚好散吗?
“你把你的情况和想法都可以说出来,你要明白,我是为你解决问题的人,一切都尽最大努力给你争取。”
“我毕业就跟他结婚的,我在一家公司做财务,常常加班到很晚,但是他都会来接我回家。才工作半年,我就有了小孩,就在去年十二月份我才休完产假回来上班。”
“但是上班后没几天,我发现他竟然跟我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