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季北说:“我听他那个意思,应该是十有八九会让我替,我问他为啥,他跟我说难免有意外。”
白诺想了一会儿:“他是不是腰伤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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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季北一拍腿:“我开始也这么想,所以我刚刚让他背我试了试他,我看他劲儿挺大的,还背我跑呢,啥事没有。”
“那会不会是你想多了,也许只是队长觉得顾枫和队伍的适配度更高,而你和他的打法太像了,做替补更合适?”
“真要是那样,还好了,不然我总是不踏实,怕他有什么瞒着我。”凌季北放下椅背舒服地一躺:“行啊,我解放了,不用上场也挺轻松的。”
“emmm…”白诺思索了一会儿,对他说道:“我记得我跟着队长第一次打世界赛的时候,好像是两年前在纽约还是哪儿的,小组赛的第一场,队长没上,临时换人了,你知道这事吗?”
“我上哪知道去啊,“凌季北一脸茫然,:“两年前我还没来。”
白诺:“反正就是小组赛,临上场的时候,队长在后台昏倒了。”
“昏倒!?”凌季北从椅背上弹起来,“因为什么昏倒。”在他看来,昏倒这件事或许不严重,但是“郁江澜昏倒”这五个字,绝对是比天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