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梧往花孔雀脸上弹了点水,“红颜祸水。”
千颜抽了两张纸给她,“诶,刚才那个女生也问我她能不能考上青大,以你专业的眼光看,你觉得她考得上不?”
“考不上。”易梧说。
“这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易梧擦了擦手,“她铅笔削得虽然很好,但干净的白围裙告诉我她今天要么没用心画,要么她不怎么会画。用你的话说,这种本身能力不怎么行或者不够努力的人,无论她属于哪一种,都不可能考上青大。”
“跟我有什么关系?”千颜撇撇嘴,知道易梧这是故意损人家,“我看电视里面那些画家,一个个穿着白衬衫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怎么到你这儿连大学都考不上啦?你不是吃醋了吧?还是嫉妒人家铅笔削得比你好?”
“的确很难避免沾上颜料或者笔屑,”易梧拎起千颜的手,“你看你才削了几分钟笔,指尖就已经变黑了,可想而知常年画画的人……”
说到这里,易梧突然停顿。
千颜不解,“常年画画的人怎么了?”
易梧眉头猝然收紧。
千颜直觉不妙,这时只听易梧说:“我们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