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竟只有闻时而已。
京市下雪了。
当天时京传专业初试的日子。
闻时撑伞站在京传大门外,挤在同样送考的中年家长们中间,像足了操心的老父亲。
阮梨的号牌在后面,闻时等到近中午,才见着小姑娘套了件驼色的大衣走出来,闻时忙将她纳入伞下。
阮梨大衣敞开,里面只穿着低领衫,闻时单手解开围巾挂在她脖子上,揉了揉她的面颊,“冷不冷?”
阮梨惊跳着闪开,“你手太冰了!”
“考得怎么样?”
女孩儿将手插入他衣服口袋里,“唔,我觉得一般吧,瞧着大家有些都练了两三年,心里没什么底,十天后就可以查询初试成绩,如果侥幸通过了,接下来还有复试。”
“这没什么,去年京传最后招生比例差不多1:90,最近再去看看别的学校。”
闻时真是帮她做足功课。
阮梨看着前面的红绿灯,心不在焉应了声。
小姑娘没什么大志向,唯独这次似乎执着了些,她其实认为自己这次考得还不错,但还是在闻时面前保留了几分。
接触得越多,她发现自己跟这男生的距离愈大。
而这种差距看着是她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