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容舟怕痒,扭着身体左右躲着那只可怕的手,他笑得牙不见眼,连话都说不完全,“我……我……哈哈哈……我错了……你别……挠我痒痒了……”
任与骞把人欺负够才起身,直男就是直男,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么不妥当,左右这个年纪的男孩儿就是爱打闹,他和曹修云那群人也经常这样。
“知错就好,”任与骞一把拉起叶容舟,然后像只大型玩偶似的挂在对方身上,破有种死皮赖脸的感觉,“饿了饿了,想吃饭。”
叶容舟身体还是软的,他心怀不轨,做不到任与骞那样毫无反应,他清清嗓子,说:“题目做完了吗?就想吃饭。”
任与骞闻言大惊失色,“不是吧!叶容舟你还是人吗?!我都写一下午了,连口饭都不给吃?”
叶容舟微笑着看他,小酒窝很甜,“不给啊。”
任与骞盯着他看了两秒,选择直接把人带下去吃饭。
于是这偌大的别墅瞬间响起叶容舟的惊叫。
“任与骞!你放开我!”
“任与骞!你放我下来!”
“与骞哥哥,求你了。”
那四个字听得任与骞耳根子都酥了。
于是,任与骞,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