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不过一两年的光景,任与骞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在意了,他挠挠头发,说:“是不是很幼稚?”
现在想想确实搞笑,居然为了别人而差点毁了自己。
叶容舟膝行至任与骞跟前,然后抱住了眼前的大男孩儿,说:“不幼稚,但是有点傻,不过可以理解。”
任与骞一愣,这还是头一个人对他说可以理解他做的那些混账事。他哑然失笑,问:“怎么就可以理解了?”
叶容舟认真地看着任与骞,说:“愤怒总会吞噬人的理智,更何况是三观被打散重组。”他指着自己,说:“如果我是你,或许会更愤怒。”
任与骞久久不能言语,直到他的小同桌抱住他,明明怀抱很是单薄,却好像有无限的力量,让他眼眶发涩。
“我们把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丢在角落里,”叶容舟一字一句说,像许下很重要的承诺,“以后我会陪着你,我是一个很努力的人,我的男朋友也要非常努力,所以明白了吗?”
任与骞的手臂慢慢收紧,眼眶湿润,他抱着小男友,明知故问道:“要怎么努力呢?”
叶容舟很认真地说:“至少成绩要好吧,要好到能跟我上同一个大学。”说罢,他苦恼地皱了皱眉,“任与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