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他已经见过庄蓉尔,再联想一下叶容舟的现状,基本上就能知道叶容舟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人。
叶容舟点头。
任与骞啧了一声,嗤笑道:“你这身体怎么了?老子眼里你身体最美。”
任与骞说句安慰人的话都像是在黄腔。
叶容舟情绪本来有些低落,听完就笑了,他踢了一下任与骞,说:“你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
任与骞一反常态的没有跟他打闹,他认真地看着叶容舟,“我没有开玩笑,叶容舟,这具身体真的很美,至少让我神魂颠倒,它是上天的礼物,你有他,也有她,他们成就独一无二的你,不用去管别人说什么,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接受自己。”
那双黝黑明亮的眼眸里闪着认真的光,比春日里最烂漫的那束花枝还要动人。
叶容舟低下头,他笑了笑,眼眶酸涩发热。
十八年了,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你要接受自己而不是你要改变自己。
好像从任与骞闯入他世界的那一刻起,所有事情就偏离了轨道,提线木偶冲破了束缚,一次次壮着胆子做了很多大胆的事情。
停药 撒谎 勾引。
这是过去那个叶容舟从未预测到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