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任与骞看见母亲撑着扶手起身,然后站定在自己的跟前,他仰头固执地看着她,只见徐青曼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是冰冷的 是愤怒的,她高高扬起手臂,毫不手软的一个巴掌甩在了任与骞脸上。
清脆的一声在空旷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任与骞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几乎是瞬间便高高肿起。
“好样的,”徐青曼鼓着掌,“任与骞,你赢了。”
叶容舟窝在被子里,他睁着眼看着虚空中的一点,哪怕身体已经十分疲惫,却没有丝毫睡意。他不敢睡,害怕那两个疯子趁着他睡觉时为他注射麻醉剂,届时一觉醒来便是真正的人生颠覆。
他的精神紧绷着,脑子里过着许多东西,一会儿想着万一真的被逼着做了手术该怎么办,一会儿又想到那即将来临的比赛,任与骞那么期待,可是他好像要错过了。
叶容舟不太明白为什么事情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分明昨天任与骞还抱着他说加油。
叶容舟告诉自己不可以害怕,而事实是却是黑夜侵袭着他的勇气,而庄蓉尔和叶翟建也不愿意在等,手术的日期就在今晚。
为叶容舟手术的是严凝,辅助手术的其余人有一半都是叶容舟曾经的医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