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病情,任与骞的要求也只是说这两天让叶容舟好受些。
医生给叶容舟上了药效更强烈的药剂。
冰凉的液体在血管中游走,叶容舟困倦地握着任与骞的手,问:“明天真的会好吗?”
任与骞亲亲他的额头,保证道:“会的。”
第二天,叶容舟醒得很早,一夜之间身体焕发了活力,虽说还是带着无法忽略的疲惫,但比昨天要好太多,至少在思考的时候脑子里不会是一团浆糊。
叶容舟抿着唇想,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拿到集训的那六十个名额之一,至于最后的那六个名额,他会在将来努力争取。
任与骞醒得比叶容舟还要早,他一大早就联系上了郑老师,又接过了徐家的阿姨准备的早餐。
郑老师已经知晓叶容舟的情况,她十分担心,毕竟这是市一中乃至整个省的种子选手,却在比赛前夕出了那么大的岔子。
医生为叶容舟做了基础检查,确定他身体情况比较稳定时才心甘情愿地放人。
叶容舟从没有那样紧张,哪怕任与骞再哄他,他也只吃了半碗粥,再多就吃不下了。
参加CMO的学生需要同集合才可进入考场,徐青曼派了车过来接两人去集合地,一路上叶容舟都没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