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证明?”
“他上次月考分数都快七百二了,这还不够证明啊?”
“校霸难道就不可以考七百二了?”
“不能是打架吧,肉眼可见任与骞就是叶容舟的挂件好吧,叶容舟走哪儿,任与骞跟哪。”
“咦,怎么总觉得不对劲。”
“要不要告诉老师啊?怕出事。”
……
外面乱糟糟一团,而狭小的教室内,叶容舟被任与骞压在墙壁上,任与骞黝黑的瞳仁深不见底,里面跳跃着叶容舟熟悉的危险光芒。
叶容舟结结巴巴道:“你……你不许乱来!”
任与骞亲了亲他的额头,哑声道:“让我亲一下,好不好?就突然很想亲你。”
任与骞一旦没脸没皮,根本就不是一个叶容舟能够招架的,他想要推开任与骞,推了好几次,用再大力气都没推开,叶容舟欲哭无泪,“任与骞,我什么都没做!”
任与骞靠得更近了,说:“撒谎,你刚才明明就是在勾引我。”
那么露骨的词汇根本不是叶容舟能够承受的,而人越紧张,对外界的感应就越敏感,同学们交谈的声音穿过门缝闯入他的耳中,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还是让他心慌意乱。
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