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线上,任与骞的身体慢慢紧绷起来。
任与骞就算再疼体力也远超叶容舟,他倏然握住那只作怪的手,两人的位置在下一秒对换。
他的眼神深沉得可怕,像草原里最顶端的狩猎者,他按住叶容舟,因为忍耐,手背上青筋暴起,“叶容舟,我再说一遍,穿好衣服出去。”
叶容舟只轻轻笑了一声,而后小心地分开小花朵迎了上去,“不要。”
接下来事情完全失控。
叶容舟倒是不后悔,就是有点儿难受,难受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委委屈屈地搂着任与骞的脖子,说想要一个亲。
任与骞不会在任何事情上委屈叶容舟,他捧着他的脸,吻去他的眼泪,“小傻子。”
任与骞理智回来之后,是后悔又心疼的,他本想给叶容舟最好的,没想却连最基础的准备都未曾做到。
然而当结束之后,叶容舟迷迷糊糊地滚进他的怀中嘟囔着不想起来时,任与骞又觉得一切都很好,这世上本就没有那么多需要准备好才能做的事情。
他低头吻着叶容舟汗湿的额头,小声道:“我爱你,叶容舟。”
叶容舟抿唇笑了笑,手指在任与骞腰侧轻轻挠了两下,“我也爱你。”
说罢,叶容舟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