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任与骞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出差会比较频繁,而叶容舟又是个对自己身体不怎么在乎的人,任与骞就只能让家里的阿姨多注意注意了。
事实却是,叶容舟没两天就打脸了。
那天叶容舟有早课,但到了起床的点却直接起不来了,他用手摸了摸额头,温度似乎有点高。
怎么就发烧了呢?叶容舟又等了几分钟,发现身上还是没劲儿,于是摸过手机请了假,又找了另一位相熟的老师替了一节课。
任与骞健身完,在客房洗完澡都没见叶容舟的身影,而叶容舟的公文包还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皱了皱眉往又回了楼上。
推开房门,赏肪睬那牡摹
是睡过头了吗?任与骞轻手轻脚地往勺呷ィ凑近一看叶容舟果然还在睡。
“小叶子,该起来……”任与骞伸手去挠他脖子,却发现手下的温度有些不正常,“叶容舟,你是不是发烧了?”
叶容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有一点点烧,我睡一觉就好了。”他反手拍拍任与骞的手背,道:“乖,你先去上班。”
都这时候了还上班?任与骞索性上了床轻轻搂住人,说:“你睡,我陪着你。”
叶容舟踢了